自己的脸。

从指缝看着言渊铁青的脸色，楚楚可怜道：“为什么要吃兔兔，兔兔这么可爱。”

言渊的嘴角，抽了抽，发现在这个女人面前，想要一只板着脸，真的非常非常难。

做了这种“十恶不赦”的事情，她竟然还敢用这么无辜的眼神和语气质问他。

“所以你觉得给一条狗吃萝卜和青菜是对的？”

“多吃蔬菜营养好……”

“那把它的名字改成叫小渊，也是为它好？”

言渊没好气的声音，在她面前冷冷响起。

“……”

柳若晴没再反驳，看样子，她不想让他发现的，他全发现了。

“我……我觉得小渊夜狼要霸气一点，更加配得它神犬营统领的身份。”

言渊被她惹得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明明是那么无耻的行为，她都能这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可偏偏——

他该死地发现，自己竟然连惩罚她的心思都没有。

板着面孔，看着柳若晴看似安分，实则一肚子坏水的模样，冷着声，道：“你可知，虐待朝廷命官是什么罪？”

“朝……朝廷命官？”

柳若晴愕然，松开放在自己脸的双手，诧异地看着言渊，“我什么时候虐待朝廷命官了？”“

你妹！别告诉她，他说的朝廷命官是小渊。

果然，她脑子里刚冒出这个想法，言渊的答案便往她的头砸了下来。

“夜狼是皇钦封的神犬营统领，名字也是皇亲自取的，你不但改了它的名字，还连续几天不让它吃该吃的东西，你说算不算虐待朝廷命官？”

言渊说话的语气十分轻松，像是纯粹只是在跟她陈述一个事实。

可每一个字都往柳若晴的心快很准地砸了下去，几乎让她连休息片刻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