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眼下虽然知道了沈鸢的死因,可也没任何证据证明是刘氏所为。
王妃这样对刘氏咄咄逼人恐怕有些不妥吧。
可是,靖王爷站在这里,他都没阻止,他一个京兆府尹哪里敢说什么。
“哼!王妃要是有证据证明是民妇所为,民妇绝不敢狡辩。”
“好!”
她忽地伸手抓起刘氏的手腕,目光凌厉地有些可怕,从怀取出一片断甲,道:“这是你勒死沈鸢的时候,不小心折断的吧?”
刘氏看到那带血的断甲,脸色一变,惊恐地瞪着她。
“这是我在花圃里找到的,你拇指的指甲也是那天断的吧?”
刘氏瞪着柳若晴半晌,尽管害怕得身体发抖,可还是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看着柳若晴,冷哼了一声,道:“王妃凭这个断甲,说是民妇的?”
她看了看自己被柳若晴抓着的手腕,道:“民妇拇指的断甲,只是昨日不小心刮到了桌子削了半片指甲,干脆全剪了,王妃这样断案,会不会太武断了。”
哼!早料到你会这样狡辩了。
柳若晴在心里暗语道,跟着,对着刘氏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你不承认也没关系,等把你送到刑部,那里多的是方法让你招认。”
柳若晴这话,听去过去强硬,而且,光凭甲面确实不妥,魏晋好几次想要出声,都被言渊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沈崇听柳若晴这么说,自然也是听不下去了,可起刘氏,还是客气了不少。
“王妃,内子乃一介妇孺,您要是严刑逼供,最多只是让她屈打成招,这可是s-a人的罪名,王妃这样强行扣在内子的头,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s-a人动机,s-a人证据都在,本王妃哪里冤枉她了?”
柳若晴翻着白眼,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人越发觉得她信不过。
“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