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
柳若晴在心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声,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平复了刚才紧张的情绪,正了正色,看了言渊一眼。
“还有什么传宗接代更正经的事?”
言渊发现,捉弄她的时候,特别好玩,之前竟然没有这种觉悟。
尤其是看着她羞得面红耳赤的样子,竟格外赏心悦目。
柳若晴没好气地瘪瘪嘴,懒得跟他继续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的问题,兀自走到一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看着言渊,直接道:“我怀疑沈鸢脖子的指甲印,是沈夫人刘氏所留下的。”
言渊见她将话题转开,倒是也没急着这一时半刻,反正她已是他的妻,来日方长。
心下,便走到柳若晴对面的位子,跟她面对面坐了下来,“为什么怀疑是她?”
“先前我在沈鸢的房间里,站在凳子差点摔倒的时候,沈夫人过来扶了我一把,我看到她大拇指的指印已经是断的,而断面的大小,跟沈鸢脖子的甲印十分吻合,而且,昨日我在相府门口,听到有人议论,说沈鸢虽然是沈崇的继女,沈崇对她却是视如己出,反倒是刘氏,动不动打骂沈鸢,一点都不像是亲生母亲。”
言渊听完柳若晴这一番分析,虽然也很赞同她的观点,但是有一点,他们却不得不去正视。
“算我们的怀疑都是对的,可是,没有足够的物证去支持,刘氏完全可以狡辩。”
“是啊,哎。”
刚刚还说得津津有味的柳若晴,被言渊说到了最关键的点,瞬间泄了气。
她要是有证据去支持,早给刘氏好看了,哪能等到现在。
眼下,只希望趁刘氏放松之际,能找到一些线索。
言渊见她突然间沉默了,表情还有些失望,他的心里,看着有些不忍,便起身走到她面前,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也不是没办法,既然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