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挺腰板,让自己看去理直气壮一些。
言渊发现,跟这个女人发火,是在自己找罪受,除了生闷气伤肝之外,对这个女人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压着自己心头随时窜出的那团火,道:“门口挂着的公主府三个字你看不到?御医叫她公主的时候,你听不到?”
言渊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个女人的弱智给传染了,竟然还会耐着性子去跟她争论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
“……”
还真别说,当时,她被言渊给气得头昏脑胀,她哪有什么心思去看公主府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