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川好像还是没有熄灭自己要走的念头,好在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允许,不然的话我估计他早走了。
现在的淡水越来越少了,红酒我一点都没有动全部都在河洛那里,分给我的淡水我也没有动,都盛放在一个水壶里面,只有渴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才会弄上一小口,润润自己的嘴唇。
这根本就不管用,虽然骗过了嘴唇可是骗不过喉咙和身体,我的喉咙里面烟熏火燎的,说话都带着嘶哑,我感觉如果现在面前放上一桶水,我一口气都能抽干。
海带彻底的不能吃了,上面一层白色的盐层,只要吃上一口就需要喝很多水去中和咸味,所以现在甲板上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粮食没有了,好在海里面还有新鲜的鱼,只要用钓具,还是有新鲜的海鱼被钓上来,生鱼肉很是腥,但是也没有办法,命都快没有了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虽然有鱼不断的被钓上来,可也解决不了船上粮食告急的问题。
这一片的海域我们没有遇见鱼群,因为出来的着急,只带了一些钓具,渔网是一挂都没有带,不然的话现在一网下去,上来的鱼那么多,我们怎么也饿不死。
我蜷缩在船舱里面,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有过多的运动,因为过多的运动就会消耗能量,人就饿的更快儿。
船上只有李海牛和大禹两个人的饮水比我们多一倍,其他人跟我一样,在船舱里的吊床上蜷缩着。
李海牛和大禹毕竟是要开船的,如果这两个人的饮食都不能保证,就不能保持航线,我们生存下去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几次从怀里面拿出了葫芦状的水壶,想拧开盖子给自己灌上一口,我都忍住了,虽然没有出过远海,但是二叔经常给我讲在海上的见闻,有水就能坚持,就有希望,没有水的话,人的精神很快就会崩溃。
其他的人也是一样,守着自己的水,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