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看来我还是赌对了,也许耗子根本就没有死呢!他的死只是我们的幻觉。
我这么安慰自己,但是跟着跟着,耗子忽然变了方向,他的脸上还是带着焦急,手不断的向我挥动。
我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跟过去。可是我刚刚迈出步子,脚下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瞬间就向地面扑了过去,刚扑倒在沙地上,就立刻感觉左脚一阵刺疼,好像是有无数的尖刺扎在了脚上面。
回头看了一眼,一只有石磙大小的蜃就在我身后不远处微微张开壳,两壳之间冒出的斧足紧紧的缠在了我的左脚上面,因为我扑到用力一扯,现在斧足被拉长足足有半米。
“操!”我心里面暗暗的骂了一声,回转过身体来,就要用手抠开斧足,但是手刚刚接触到缠住的脚的斧足,我就感觉手上面也一阵刺疼。
“别用手!”老锚的声音响起,接着他就蹲在了我的跟前,刀子就在他的手里面,接着狠狠的在这斧足上来了一刀。
可能是因为吃疼,斧足剧烈的收缩,想要回到壳里面,一股怪力拖着我往蜃的方向快速的移动。
“给我断。”老锚又举起了刀子,狠狠的在这斧足上来了一刀,这一刀老锚用尽了力气,缠住我的斧足本来就拉伸了很长,刚才老锚在中间刺了一刀,中间就出现了一个窟窿,现在又这么狠狠的一挥,蜃的斧足立刻就断掉了。
而缠住我脚的这一段斧足立刻掉落在了地上,蹦了两蹦,一股透明的腥臭液体从断裂的地方流了出来,这一段斧足立刻就变的有些干瘪。
“快走啊!后面的人还有大壳子都追过来了。”东子一边儿叫着一边儿从我的身边儿呼啸而过,剩下的人也惊慌的从我的身边鱼贯而过。
我想站起来,可是左脚一点的感觉都没有,手摸上去一阵麻木。
“你的左脚踝怎么瘦了一圈。”老锚低头惊讶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