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雪居然笑了笑,道:“这话倒也有理。”
巴东三道:“本来就有理!依我看哪,嘿嘿,这几天好戏就要出台了!”
杨雪道:“你这么看?”
巴东三道:“嗯。”
“有什么根据吗?”
“根据?”巴东三大笑道:“要个屁的根据!你们看看韦沧海和柳晖的脸色就该明白了。”
柳晖的脸色的确很差。
和一年前比起来,他黑多了,他瘦多了,胡子更长了,也不似从前潇洒了。
他没有住客栈,他连枫香驿的镇子都没进。
他就坐在枫香驿古驿废址外的一株老枫树下,双目微闭,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铁琴当然已横置膝前。
琴边放着只紫金小香炉,炉中燃着几枝檀香,袅袅的烟盘旋在琴弦间、老枫树下,盘旋在淡淡的夕阳里。
枫叶虽未红,但气韵似已有些苍郁。
秋,毕竟已经来了。
夕阳。古驿。老枫。归鸟。铁琴。檀香。这本该是一幅幽雅的图画。
但这图画里,怎么会透出一种肃杀之气呢?
是秋之肃杀,还是心之杀机?抑或两者兼有?
“他在干什么?”
“鬼晓得。”
“是不是又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天风道人叹着气苦笑道:“几回眼看要得手了,都是他坏的事。”
关山悻悻道:“总有一天,我会收拾这个酸生浪子的。”
天风道人道:“收拾他?你想收拾他?他要是你收拾得了的人,早就活不到现在了,说不定早就被哪个小泼皮收拾了。”
关山大怒:“你说什么。”
老道姑冷冷道:“都别吵了。”
关山喝道:“我想吵!我就要吵!”
老道姑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