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那人道:“有许多不同。但最关键的一点是,你给了我几个月时间,让我理清我的思路,我现在已经不容易被打垮了,我的除恶之心已经坚定不移。”
他举起那把刀,缓缓道:“以前是刀驭我,后来是‘刀即是我,我即是刀’,再其后是刀不能驭我,我也不能驭刀。但现在,我已是它的主人!”
那把小小的刀光华夺目,好像这一天一湖的月光都被它夺去了。
君子庐中的月色,明净而且爽朗。
君子庐中的人,却一个一个都像是团浓浓的黑雾,又湿又重。
红烛高烧,纹枰之上,已稀稀拉拉落着数十枚黑子白子。
黑势己孤,大厦将顾,阿英的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皱着眉,拚命筹划着。
被让四子而被杀得如此不堪,谁脸上挂得住?
秦中来安安稳稳地坐着,平平静静地看着纹枰,一点也没有肯让一步的样子。
小竹支着颐,已经快睡着了,困得前仰后合的。
至于红石榴,早就抱她的“宝宝”睡觉去了。仆人们也都已回房休息。
阿英轻轻吁了口气,道;“公子神技,婢子输得无话可说。”
秦中来温言道:“你的棋有灵气。这种灵气很可贵。”
阿英眼睛亮了:“真的?”
秦中来点头:“我没有这种灵气。”
阿莫道:“那是公子太谦了。”
秦中来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阿英,我问你,你若领军,能带多少人马?”
阿英愕然。
秦中来微微笑了一笑,淡淡地道:“随便说说,不必认真。”
阿英想了半晌,才害羞地笑道:“碑于从来没想过这些,说出来公子可别见笑。……百十来人,可能还行,再多我就顾不过来了。”
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