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
满窗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孔老夫子不慌不忙地套上件皮袍,不慌不忙地解开拴在她脚腕上的绳子,然后将她的两只脚分别拴在固定帐篷的木桩上。
然后他一点一点地伸手进被,摸到剑柄,将她的剑抽了出来,扔到一边,再开始解开捆住她身体的绳子,扯开包裹着她的被子。
然后双脚被扯得大开的满窗花赫然出现在他面前。
孔老夫子满意地笑了,柔声道:“你放心。只要你肯安静一点,我绝不会杀你。我还舍不得你这块小骚肉呢!”
满窗花知道他想做什么。
可惜,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她已是孔老夫子的阶下囚,她随时都有可能被他杀死。
是自杀,还是忍辱?
她还没下定决心,孔老夫子已用闪电般迅捷的手法卸掉她的下巴,点了她双手的穴道,取出了她藏在牙缝里的蜡丸。
内含毒药的蜡丸。
她知道她彻底完了。
和孔老夫子相比,她的武功、她的智谋实在太差了。
她不是他的对手。
满窗花认命了。
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她想不认命又怎样?
满窗花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看见孔老夫子那张核桃般的老脸,不想再看见他那丑恶的身体。
孔老夫子已撕开了她的衣裳。
孔老夫子那双枯瘠的苍老的大手已放在她的身体上。
满窗花厌恶地哆嗦起来。
她想呕吐。
寒气刺激着她,孔老夫子枯瘠粗糙的双手也刺激着她,满窗花觉得浑身发紧。
她已暴起一层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在孔老夫子手下颤抖着。
孔老夫子的眼睛已开始放光,呼吸也已变得急促。他的双手也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