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
朱争无力地点了一下头,喃喃道:“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又有什么用?…·若若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那老人道:“若若是老糊涂了,你也老糊涂了?”
朱争忽然就生气了:“你才老糊涂了!若若怎么老糊涂了?”
那老人征了怔,也叹了口气,也不说话了。
朱争越说越气:“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你手下的那群狐狸崽子一定也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那老人垂头坐在那里,被朱争训得跟三孙子似的。
“山至轻死了,夏至上死了,你就不回去看看?就由着水至刚那么穷折腾?”
那老人还是不吱声。
朱争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你敢肯定郑愿横死这件事和狐狸窝没有关系?你的这个狗屁堂主是什么玩意?”
那老人居然就是刁昆仑。
朱争还在骂他:“我看你们天马堂也不用再叫‘天马堂’了,改叫‘癩狗堂’得了!”
刁昆仑苦笑。
“你还笑!”
“我不笑又能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铁至柔失踪了,他一定是逃到中原找我来了,他肯定会到这里来找我。我只有在这里等他,先了解一下情况。”
“你是天马堂堂主,你还要了解什么情况?你杀回去,哪个敢多说一个字?”
刁昆仑浩叹:“你以为水至刚现在还把我放在眼里?”
朱争不说话了。
他知道刁昆仑的话有道理。
有道理又能怎么样?
天下有道理的事多了,有几件的结果是有道理的?
刁昆仑喃喃道:“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对付孟扬吧!
…··我估摸着他也快来了。”
朱争没好气地道:“来就来,你当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