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山月儿抱起花深深,朝海姬苦笑道:“给郑愿留个信或者标记,让他知道我们去哪儿了。”
郑愿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
他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活着时,简直恨不能跪下来朝苍天大声欢呼。
当他稍稍平静下来之后,就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风柱将他卷进去的那一刹那;他屏住了呼吸,也闭上了眼睛。他不挣扎,一点不用力,任凭身体在风柱中飞速旋转。
他修炼过的武功和他超人的耐力的确起了极大的作用。他学过一种胎息内功,也曾尝试过将这种内功和少林绝学“金刚不坏大般若护体神功”结合起来。
现在:已往的钻研得到了回报。他活下来了。甚至连他的外伤都不像想像中的那么重,但他还是盘腿坐在那里,默默调息了良久,才第一次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了蓝天,看见了白云,看见了远处金黄的沙漠。
一切都那么清新美好,一切都那么亲切可爱。
连那灼热的太阳,也变得友好了。
郑愿收回目光,才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他立足的地方,是一片茵茵的绿草,在他的身后,是绵延的群山。
这是什么地方?
深深她们在哪儿?
她们还活着吗?
山月儿和海姬轮流抱着花深深,向南方走去。
她们已有些支持不住了的时候,山月儿突然听见背后响起了一阵呼喊声。
她们艰难的回头,努力睁大眼睛。
她们看见了一大群马,马背上有人,正朝她们挥着手,呼喊着什么。
海姬吃力地握住了刀柄。
山月儿却开心的笑了,声音嘶哑得怕人:“是……我们的人,我们的人……。”
她摇摇晃晃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