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深深一反往日的深静和冷漠,激动地连连点头,眼泪也忍不住簌簌而落。
海姬更是又悲又喜地叫道:“他是……天神,真的是天……天神!”
她们就像孩子般好骗,也许比孩子更好骗。
她们原来都是很坚强的女子,现在却需要依赖一些可笑的“神话”来维持生命。
山月儿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她只想痛哭。
可她不能哭。
不仅不能哭,还要笑,要笑得开朗,笑得满怀信心。
她们已很脆弱,再有一点打击,她们就会粉碎。
山月儿有点害羞似地道:“虽然我几年前就认得他了,但你们和他共同生活过,应该比我更清楚他的超人武功和非凡的耐力。”
花深深咬着牙微笑道:“他的确……的确有许多条命,我常说他……是属……属狗的。”
海姬大声道:“不错,他一定还活着。我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如果他有事,我的心也会告诉我的!”
山月儿瞟瞟她们,柔声道:“我们三个人,可以说…,…可以说都是他的女人。如果我们都没有不良的预感,就证明这混账小子还活蹦乱跳的,也许正对某个小丫头献殷勤呢!”
花深深和海姬都平静多了。
花深深甚至已开始叹气:“只要他回来,我就不吃醋,一点醋都不吃了。”
山月儿抿嘴一笑,故意道:“到时只怕你就把这话忘了。
……现在,咱们该说点正经事了。”
她叹着气,苦笑道:“这小子一旦落地,过不了多久就会醒就会找我们。我们是在这里等呢还是先走?”
花深深和海姬都说:“等他!”
山月儿摇头:“我也想留在这里等他来,但恐怕我们不能。”
不等她们追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