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下来了。
然而,她活得很难艰。近一年来,她一直辗转病榻,在和死神的搏斗中苦苦求生,到现在也还没有彻底痊愈。
郑愿扶着她,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悄笑道。“你是冰雪牡丹,你当然娇,不仅娇,而且媚,因为……”
花深深抱住他,苍白的脸上现出了一丛羞红:“因为什么?”
郑愿扶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不怀好意似地微笑道:
“因为你是条小狐狸精。”
花深深吃吃笑道:“我以为你把这些话都忘了呢!”
郑愿接紧她,道:“今天感觉是不是好一点?”
花深深瞟着她,突然飞红了脸,将脸儿一下埋进他肩窝里,颤声道:“还……还能更好……更好一点,
郑愿当然明白她为什么睑红。
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在疗伤养病,他一直忙着生意忙着里里外外,他们已许久没有亲热了。
他的脸也红了,眼睛也亮了:“深深,你的身子……?”
花深深不说话。
她已在咬他,咬着他的脖颈,咬着他的耳朵。
郑愿感到了一种冲动。
他渴望她已很久了,但他一直在强自抑制自己,因为她的伤还没好,她的身心都很虚弱。
他仍不敢太热烈,他仍然担心她的身体。
花深深却已疯狂地扑倒了他,气喘吁吁地撕扯着他的衣衫。她的力气突然间似已恢复。她的身子也已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郑愿捉住她的双手,挣开嘴,低声道:“深深,乖一点,你的病还没……”
花深深不说话,顾自亲他咬他,咬得啧啧有声。
郑愿苦笑道:“就算你要咬我,最好也要轻一点。让隔壁人家听见像什么话?”
花深深不再挣扎了,但身子仍烫得很厉害。她的吻已不再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