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还是好好歇息吧!”
苏三小心翼翼地从任独立的手中,取出了震天弓。
小得不能再小的弓,居然就是震天弓?
谁看见震天弓,都会赞叹一声:“好精致”,或是“真名贵”。但绝对不会往兵器方面想,当然也就更想不起它可以用来杀人。
在杀人的弓中,也许没有比震天弓更小的了。
罗敷叹道:“我真不明白,这么小的弓,怎么能发射暗器呢?”
李抱我道:“用食指和中指固定弓架,拇指弹弦。”
罗敷摇头:“可没法把握住落花镖啊?”
李抱我弯腰从任独立掌中取出一小块紫色的玉,淡淡地道:“落花镖上或许有凹槽。”
那块玉居然是由十二片极薄的玉片叠成的,罗敷将十二枚落花镖摊开,还没有铺满她的左手掌。
紫色的十二瓣落花就在她玉白的小手上,泛着柔和的光泽。
苏三冷冷道:“我不明白,是谁划断了震天弓的弓弦?”
燕双飞也机械地挪着步子走了过来,哑声道:“是谁弄断的?”
四周一阵哄叫,一群落汤鸡似的蒙面人已经包围了草地,四周没有树林可以隐蔽,地势也很平坦,他们当然只可能从江中出来。
阮飞燕居然会把手下埋伏在水里,苏三看见了喷筒。
阮飞燕笑吟吟地巡视着任府,甚至连柱着‘拐杖’的王郎处,她也去问候了一番。
这座美丽的大院已不再姓任,而是属于她阮飞燕了。她当然有理由巡视她的领地,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经属于她了。她当然有理由去问候王郎——任独立的五管家。
她太得意了,而这种得意如果和敌人分享,当然比和自己的部下分享更来得愉快。
远在浙江义乌,也有一大片产业改姓阮了,她决定不几日也到那里去巡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