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山,还是一付咬春的行头。
苏三嘿嘿一笑:“进去喝点酒,边喝边说。”
孙山的神情却有些迟疑,苏三急了:“你进去不进去?你不进去我进去,老子可是饿急了。”
“别喝了,跟我走一趟。”孙山下决心似地一跺脚,又跑了起来。
苏三一怔,没奈何,跟着他也跑了起来。一面跑,一面咬牙切齿:“你奶奶的,你是要把老子饿死累死才高兴。”
“好象我有些认出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了。”孙山头也没回,好象也没心思斗口,只是猛跑。
苏三又是一楞,紧跑几步,赶上孙山:“你说什么?”
“没听见拉倒!”孙山火了。
“你真知道?”苏三居然没介意。
“很可能是他。老子一眼就觉得那人的身材看起来有些眼熟,很象我见过的某个人。想了半天,才想出点道道来。”孙山骂骂咧咧地道:“要真是他,老子又该投江自尽了。”
“到底是谁?”苏三一把扯住孙山的袖口:“你要不说,我就不去了。”
“你不去拉倒!”孙山一梗脖子,回答得干净利落。
苏三没办法,只好松手,气哼哼地道:“你要是弄错了,当心老子杀了你,做人肉包子!”
“你又想花满园了?”孙山邪邪地笑了起来。
花满园和任顺子的奇异恋情,以及她与苏三和臭嘎子的风流债,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孙山总是拿这件事来揶揄苏三,苏三也没脾气。
“当心任顺子听见,真要将你剁了做人肉包子。”苏三只有苦笑,“你的肉做包子,味道一定不好,卖不出价钱。”
“花满园是‘铁荷花’的老婆,不也是张家的人?”孙山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苏三一愣:“什么意思?”
“随便说说。停下,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