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想绕开陈良。
像陈良这种爱惹事的混混到处都有,你若是认真对待他们,那才叫瞎了眼了。
然而浪人微微怔住了。因为对面的青年酒鬼又拦住了去路:“想,想溜。”
浪人发现,陈良的步法居然相当快,似乎还真有功夫在身上。
这东洋浪人本来就引人注目,这时更有不少好事之徒围了过来。
浪子微微一哼:“请让开。”他的汉话十分纯正。
陈良醉眼朦胧:“凭什么。”
浪人见人越围越多,面上变色:“请你让开。”
陈良笑了:“你可别后悔。”
浪人一怔,愠道:“我决不后悔。”
陈良哈了一声:“你把我的名字写在衣上,显然是想找我,但你见了我却又让我让开,真是奇哉怪也。”
浪人心中一凛,不由神色一整:“阁下何人。”
“陈良。”陈良拍拍胸脯。
“你便是陈良。”浪人追问了一句,拳头握紧了,眼中闪出了凶光。
“如果你想动手试一下,尽管出手好了。”陈良笑嘻嘻地又喝了一口酒。
他喝酒的时候,酒壶遮住了他的脸,他的咽喉完全暴露在东洋人面前。
陈良的胆子的确够大。
东洋浪人微微一抖,只见一道青光,倏忽而逝。
陈良仍旧笑嘻嘻地立着。
实际上陈良知道,这浪人的快剑不在公孙奇之下。他也知道,这人没有想杀他的意思,所以陈良没有动。
周围的人也都没有看清。
除了陈良,观众们没人知道陈良和东洋人已过了一招,他们也根本看不出来东洋人已刺出了一剑——快得无法形容的一剑。
“你不是陈良,走开。”浪人鄙夷地说。
“我是陈良。”陈良直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