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陈良被打得昏天黑地。
翘儿大哭着掩面而跑,玉奴不屑地呸了一口,追了上去。
陈良好容易眼前才不发花了。但他也清醒了,这桩婚事算是吹灯了!出师不利,这下可两边不是人了!陈良嗷地一声大叫,筋斗流星地跑出了花园。
金启祥正从花园前走过,吓了一跳:“贤侄,你这是——”
陈良没话可说,只是一拱手,飞也似地冲了出去。
他现在最怕见的,就是金启祥。
陈良从来没碰上这么麻烦的事情。
这事情用拳头可是解决不了的。
酒或许还可以。
陈良奔到“修竹园”,要了两坛酒,也不问好坏,一口气灌了下去。
陈良再要想站起来,可就不可能了。
陈良以前大醉过无数次,但没有今天这么严重,他挣扎了几下,始终没有站起来。
既然已经站不起来,陈良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往桌上一伏,呼呼大睡起来。
老板好心,叫了两个伙计,将陈良扶了下去,放到后面的伙计房中,让他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