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发现,苏三抱走了花满园之后,任顺子白了脸。
陈良忙拉拉他,向任顺子笑道:“任楼主,我们是去海宁。”
任顺子“啊”了一声:“是为了东洋人。”
臭嘎子先憋不住跳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任顺子也挺冲的:“老夫是开茶楼的,什么事听不到。”
这倒也是句大实话。
茶楼、酒馆、妓院、澡堂子,这些地方都是三教九流的集散地,也是各种消息、流言传播的场所。
所以任顺子说这话时态度虽不好,臭嘎子倒没怎么计较。
陈良微笑道:“任楼主可有兴趣会会东洋高手。”
任顺子吓了一跳:“你可找错人了。我任顺子没大能耐,一般高手对付着还凑合,再往上可就不行了。”
臭嘎子冷笑道:“你口气倒不小,一般高手能对付。”
任顺子不屑理他:“信不信由你。”
陈良笑道:“任楼主别介意,左兄弟是个直性之人,不太会说话。”
臭嘎子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好,老子不会说话,让你们会说话的人说去。”
他冲出门,奔进了柳花酒家:“苏三也该完事了,看老子的。”
任顺子又白了脸。
陈良沉吟了半晌,方道:“任楼主,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公孙奇的人。”
任顺子吓了一跳:“怎么。”
“他也很推崇你的武功。”陈良目不转睛地盯着任顺子。
任顺子心惊肉跳,嗓子发干:“他……他……还说什么了。”
“有关你的任何事,他知道的,我都知道。”
任顺子抖得更历害了:“你……和他……”
“他是我师父。”陈良平生第一次告诉别人他的师承。
任顺子自然知道交换的代价。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