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微笑着,泪水仍在流。
“你不在房中么?”钱麻子大吃一惊,随即又欣慰地道,“还是不在好,当时急死我了。”
“我一直跟着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不想理睬我?”
“我……我……正……生气……没发现你”钱麻子脸红了,“我并不是……不想睬你,真的。”
“我是不是……很坏?”林夕嘤嘤而泣,声音又娇又媚。
“不、不、不。”钱麻子连声否认:“你不坏,我坏。”
“你还……记得……陈良的话,他说,我打你耳光……是因为……是因为……”林夕哭得直抖,两手紧紧捂住了眼睛。
“是因为……我没有去抱你。”钱麻子面色惨白。
“你想不……想……让我……再……打你耳光……”林夕断断续续地泣道,”你想不想……想不想?”
“不……不想。”钱麻子的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那……怎么……唔——”林夕猛起里一颤,胸脯猛地一挺,嘴唇已被他死命地堵住了,只从胸腔里从咽喉里发出了那一声抽泣。
钱麻子疯狂地压住了林夕,疯狂地吻着她的眼睛、柔唇和脸儿。
木床发出了一连串的吱呀声,蚊帐也已在颤动。
钱麻子吻累了,无力地倒在林夕怀中,头枕着她的胸脯,不动了。
林夕终于哭出了声:“死麻子,坏麻子,臭麻子……你不得好死,……呜呜……死麻子,臭麻子,坏麻子……”
“你是姑苏林家的?”钱麻子醒转来,笑咪咪地问林夕。
林夕嘟着嘴,红着脸,不敢看他,声音轻得象悄悄滑过的雾:“反正你都听到了,我叫林梦,‘林夕’是我的化名。”
“林梦?”钱麻子故作正经地点点头:“好名字,简直比林夕好一百倍还多。”
林梦轻轻捶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