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了?”郭四季鄙夷地道:“男子汉大丈夫,气量这么窄,心胸一点都不开阔。”
罗隐还是不说话,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
郭四季气得跳了起来:“跟你在一起真没意思,我找他们喝酒去!”
她是说走真走,留下罗隐一个人呆呆坐在石头上,闭目沉思。
日落西山,红霞满天。
“明天的天气一定不错。”马山君苦着睑道:“太阳一定很毒,天上一定没云彩,山上一定没风。”
阿三冷笑:“我早说过,想干大事就别怕苦。现在我看见你的苦瓜脸就有气。”
马山君毫不含糊地顶了回去:“你的脸好看?猴子屁股都没你脸红。”
两人都已喝了不少酒,马山君面不改色,阿三却已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郭四季的脸上也红扑扑的,宛如西天的晚霞,眼光有些迷蒙,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的。
阿三大笑道:“老马,你别说我,郭姑娘的脸才真成了猴子屁股呢!”
郭四季反手就是一肘:“放屁!”
阿三早已躲得远远的,大笑不已。
罗隐微笑道:“刚才郭四季提供了一个极好的行动方案,我已决定采用。大家想必都已休息得差不多了,准备动身吧。”
阿三的大笑一下止住,马山君的脸一下又拉长了一倍不止,更像苦瓜了。
“怎么,晚上也不歇着?”
罗隐拍拍手,站了起来,往来路走去:“你们去问郭四季。”
马山君怀疑地瞅瞅罗隐的背影,又看看郭四季:
“你叫郭四季?四季豆的四季?”
郭四季瞪眼:“怎么,我不能叫这个名字?”
阿三忙点头:“能,能,咋不能呢!我们只不过稍稍有点奇怪,你为什么把名字告诉他,不告诉我们?”
郭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