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丰腴的屁股迎了上去。
看她面上笑成的模样,真让人害怕那厚厚的官粉会不会一块一块剥落下来。
“哟——什么风把公子爷您给吹来啦?”
鸨母的嗓音甜得让人能起三层鸡皮疙瘩。
年轻人朝她微微点头,淡淡地道:“晚风。”
鸨母一怔:看来这位公子不太好说话。
但她还是极力赔着小心,笑道:“宛凤姑娘早就在等着公子爷了。”
青年公子的脸已沉下,皮条老杨忙朝她使了个眼色,干笑道:“罗公子是来找人的。”
鸨母乖觉地发现,老杨的神情很古怪,好像很怕这个青年公子。看来这位年轻人很有些来头,不是江湖上的煞星,就是位有权有势有钱的阔少。
这两种人她都惹不起,也不敢惹,忙问:“只不知罗公子要找什么人?”
鸨母不敢腻笑了,可又不敢不笑。
罗公子冷笑:“找你刚才想打的人。”
鸨母一呆,脸上的笑容一下僵住了:她刚才要打的人?那明明不过是一个龟奴啊!
这么一个窝窝囊囊、无亲无朋的龟奴阿三,又怎么会劳动这位贵公子找来呢?
一直萎琐地缩在墙角的阿三挺直了腰板,消瘦的脸已板得跟青石一样,眼中也隐隐射出了精光。
“找老子干什么?”
他的口气实在太不够客气了。
罗公子冷冷盯着他,缓缓道:“我姓罗,四川来的。”
阿三呸了一口:“老子不认得你。”
罗隐解下佩剑,举到他面前:
“你看看这把剑,再决定是不是跟我走一趟。”
阿三的眼睛一扫到那柄剑鞘深绿的佩剑上,头就低了下去,身上也立刻起了一阵颤悸。
他轻声说了两个字:“我去。”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