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郭镰一怔,看看秀媚明艳的小戏子,又看看泼皮无赖似的中年人,摇头苦笑:“我不信。”
小戏子忙在他腰眼上捅了一下,低声道:“快叫爹,否则有你好果子吃的。”自己一下跳了过去,拍手娇笑道:“爹,您老人家怎么下山来了?”
那人气呼呼地给了她一个耳光,骂道:“臭丫头,一跑两年,死到这里来了,你还叫我干什么?”
郭镰怒吼道:“不准打她。”
那人一呆:“老子管我闺女,碍你狗日的什么事?”
郭镰暴跳如雷:“她是我老婆,我凭什么不能管!”
那人又是一愣,看看小戏子,又看着郭镰,满面狐疑。
小戏子已满面晕红:“爹,他……他欺负我……”
郭镰火更大了:“明明是你先脱衣裳!”
小戏子羞极气极,碰上这么个泼皮丈夫,加上这么个泼皮老子,她实在是没脾气。
那人怒道:“臭丫头,明明是你先脱衣裳,还诬陷别人。”
又转向郭镰,喜笑颜开地直拍他肩膀:“我早看出来你很好,像我女婿,很对老子的胃口。”
小戏子忙朝郭镰使眼色打手势,让他赶紧跪下叫“爹”。
郭镰再傻再二百五,这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声“爹”叫出口,把那人喜得心花怒放:“好,好,叫得好,听得受用。走走走,喝酒去,喝酒去!”
酒楼上。
胡木子的舌头都已大了,还在吹牛。“镰刀啊,你说的那个……黑月亮……有什……什么了不起,哼哼,要撞……撞到我手……手上,保险三……三招不用,就能抓……抓……抓住他,你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