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的,但有一件事你办不到,因为你是个大姑娘了,你想男人了……”
李锦文运剑如风,剑光裹住了胡不喜。
“你想男人了,但你又没办法得到男人,因为你太傲太娇了,不愿说出来。你爹妈眼睛生在头顶心,只看见天上仙人咧……你是想男人想过度了,郁结于心,所以才会生此奇症的!我开的药方……”
胡不喜连连中剑,浑身鲜血,但身法仍是极快。
“药方十分重要。你照方一试,包准管用。我胡不喜开方子,向来是如假包换的。若是方子无用,尽管来找我,我负责到底!”
李锦文一收剑,冷冷道:“你说的话,可能作数?”
胡不喜拍拍心口,正拍在一道伤口上,痛得一哆嗦:“信不信由你。”
李锦文道:“我记下了。这是伤药,你……”
一个小白瓶儿滚到了胡不喜脚边。
胡不喜一抬脚,一声脆响,瓶子碎了:“我不用你假惺惺的……你要杀我就杀,不杀就快滚!”
胡不喜快气疯了!这个该死的臭丫头。
李锦文愣愣地看了看地上的药瓶碎片,倏地转身跑了。
“快滚振远些!老子不想再见你”胡不喜恶狠狠地冲她背影吼叫道:“你个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