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柳树桩,是……’老先生眼睛一横,说;‘胡说,那不是柳树桩是什么?为师看得清清楚楚。’我在一边,见小男孩快哭了,实在看不过去,对先生说:‘老先生,那明明是我的牛刚刚屙的一大泡屎,你要他谈感想,不是开玩笑吗?对一泡牛屎,你能有什么感想说?’我的故事完了,请令主指教。”
观众们都发出了哄笑,石呆子和老六笑得最响。
郑楠在打唿哨,又尖又脆。
令主眼中闪过一阵慑人的寒光:“想不到你还有这样好故事,讲得真不错。”
何出吸吸鼻子,道:“令主居然这么欣赏我的故事,实在让我感动得很。”
令主笑道:“何出,我不知道你的鼠疫病好利索没有。
若是已经全好了,今天你就死定了。”
何出也笑:“年纪大的人一般都死得早一些,我想今天也不会例外。”
令主优雅地摇摇头道:“今天绝对例外。因为我已破了你的身法和步法,你怎么可能不死呢?”
何出脸一沉,道:“令主,我知道你和肖帮主比剑比内力,体力消耗一定很大,你现在又强撑着说话,一定无法调息,我想,你还是乖乖地闭上嘴,老老实实歇一会儿吧!什么时候你完全恢复了,咱们什么时候开打,我可以等。”
何出的口气的确狂妄得有点不像话了,奇怪的是令主居然一点都没生气:“好吧,承你的情,我就老老实实地歇一会儿。”
何出也闭目跌坐在赌石上,开始为这最后一次决斗调息。他知道,今天已不仅仅是分胜负了,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去死。他当然不希望死的是自己。
郑楠缓缓走到何出身后,站住了,警觉地注意着那些红衣蒙面人的举动。若是她们一旦有对何出不利的企图,郑楠就要阻止她们。
他已知道自己的妹妹和何出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