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是怎样意义的生、怎样意义的死呢?
司马世家的家丁仆人们,都已喝得酩酊大醉了。连负责看守何出的两个壮汉也醉得互相搂在一起,拖长声音唱起了歌。结果是两人都把对方脸上身上吐了个一塌糊徐,呼呼大睡起来。
一直在叫痛的何出居然不叫了。他慢慢爬了起来,悄悄地从两个莽汉身上跨了过去,走出了马厩,走向灯火通明的大厅。
没有人拦他,所有的人似已都醉了。
春妮儿似也已醉了。
司马鹤轻笑着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两手轻快熟练地将她翻过来倒过去,很快,春妮儿就已全身赤裸地卧在柔滑的缎子床单上了。
司马鹤在看着她,眼中尽是浓浓的情意。
春妮儿柔声道:“鹤哥哥,刚才你是吓唬我玩儿的,是不是呀?”
司马鹤不出声,只是伸出双手,轻悦似水地揉着她雪白丰满的双乳,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丰满柔软的腹部和大腿。
春妮儿只是使不出内力而已,她仍可动弹。这就是司马鹤对付女人的绝招之一。
春妮儿心中的恐惧似已被他的抚摸和亲吻融化了。她已开始轻笑,开始扭动,开始发出一阵阵颤抖的呻吟。
司马鹤立起身,正准备解自己的衣衫,门外居然响起何出的怒骂声:
“狗日的司马鹤,滚出来!”
司马鹤缓步出门,来到大厅之中。
红烛仍在高烧,红烛的光影中立着何出。何出浑身血迹斑斑,但仍是神完气足。
尤其那一双眼睛,简直比电光还亮。
司马鹤冷冷道:“这么说,蒋老大并没有挑了你的琵琶骨?”
任何人,只要被挑了琵琶骨,便已无法再施展武功。习武的人都明白这一点,司马鹤当然也不例外。
何出咧嘴一笑,道:“谁说的?蒋老大的确想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