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明月不做出那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出来,也就不会得到这样的教训,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在江明月检讨之后,钟菱玉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开始了正常的工作。直到,周六下午,傅司晨的母亲亲自过来,将她叫了出去。
第一次单独的,和沈晓兰见面,坐在车间外面不远处的一家咖啡店里,钟菱玉显得有些紧张。
“钟小姐,这次冒昧地叫你出来,一是为了我侄媳妇的事情,二也是为了我的儿子,有些话我希望你能老实地告诉我。”
沈晓兰喝了一口咖啡,悠悠地开口道。
从她的称呼中,钟菱玉已然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要知道,之前她去傅司晨他们家,那时候沈晓兰对她的称呼可比这亲切多了,一句钟小姐,很说明问题。
“伯母,您问吧。”
看着钟菱玉还是像往常那般礼貌,有些话沈晓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就只能用江明月的事情作为突破口。
“前两天,我听明月说起了一件事,你们好像有一点小的冲突,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呢?”
江明月居然去告状,还是找了沈晓兰告状,看来她还是小看江明月了。
钟菱玉点头:“不错,我们之前是发生了一点冲突,而且并不是小的冲突,这有关我们整个车间员工的尊严,所以我直接交给了司晨处置。”
她可不想自己把这件事担下来,然后被沈晓兰指责一番。
那件事她没错,她就容不得一点批评。
沈晓兰眉头一皱,“菱玉啊,你这样说的意思是,明月她得罪了整个车间的人?看起来,你在车间的信服力倒是挺不错的。”
放在桌子底下的拳头慢慢地握了起来,沈晓兰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
“伯母,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