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这真的有人对这些事好奇又上心,那么这个人一定和嫌疑犯有着莫大的关系。
两个狱警粗暴的把我拖进了病房里,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再次接触到楚敬南了。
几个星期没有看见这个人,他恢复的还不错,纸一样白的脸逐渐恢复了一些气色,就连身边围着的大大小小的机械也撤掉不少,看起来应该是不会随时有生命危险病危通知的样子了。
如法炮制,我也是假装昏迷,不管怎么输液喂药治疗,始终将眼睛闭得紧紧的,直到我躺的开始四肢僵硬时,终于感觉到有人推了推我。
“喂,你可是没挨那一刀子家伙,少躺在这里装死。”楚敬南一翻身,从床底下掏出一个藏好的保温杯,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鸡汤。
“你怎么了?”
我学着他说话的样子,将声音压得极低,窃窃私语。
“说起来话就长咯——”
楚敬南这家伙最会卖关子,陆陆续续的讲了很久,我才彻底捋顺过来是怎么回事。
在提出轮流睡觉计划之前,其实他就已经知道房间里遍布摄像头了。神秘人迟迟没有动手杀我们,既不处理也不喂饱,楚敬南就猜到会出事。
就像我赌赵捷一样,这家伙完全把赌注压在我敢不敢保护他信任他。
我们之间的建立起的感情并不是坚不可摧的堡垒,况且面对命运的安排,我也不见得会不会为了保命杀了他。
他故意将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我,发现我没有动手后,他选择了自己刺伤自己。
虽然他的职责是替死人说话,但人体的每一个关节和致命点他都无比清楚,这一次他唯一失算的地方,就是不用应该太相信自己。
这次我的确是值得信任了,可这个常年只拿手术刀的家伙居然下手太重,伤害到了自己。万万没想到的是,大家居然把这个一起算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