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锋甩手一枪,打在他的额头。
“这也是战争!”
这大佐头颅爆裂,重重跪倒在地,仆倒。
岳锋冷冷道:“战争不是借口!如果一定是借口,那么就是这样。”
他顺手两枪,将剩下的两名大佐击爆头颅。
这两名大佐憋屈啊,死之前的意识时:我们可没有乱说话,为什么杀我们?
岳锋冷哼一声:“这才是战争,我的战争!”
清月少将看看左右,只剩下他了,更是绝望。
他颤抖地问:“乐山先生,不,铁上校,你怎么才能放过我?提出条件,我尽量答应。”
岳锋问:“倪文君一家在哪里?”
清月少将愕然,想了想,恍然大悟,急忙说:“他们,没有抓到。他们在半路下火车,跑了。”
他真是无比郁闷啊,万万没有想到,是倪文君一家连累了他们。区区几个支那人,居然是死亡的媒介,太憋屈了。
岳锋看他神情,不似做伪,就问:“你们既然没有抓到倪家人,怎么知道我要劫樱花支行的?”
清月少将哀求道:“我说了,能不能放过我?”
岳锋冷冷道:“你可以到地狱去,问一问被你屠杀的人。”
清月少将绝望地一咬牙:“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说?”
岳锋淡淡道:“说了,爆头而亡;不说,尝试‘地狱之指’。我想,你一定去看过石井四郎。难道,你想成为石井四郎第二,永远跪在地狱沉沦?”
清月少将哀叹一声,道:“特高课有人在火车站看到倪家举家外行,觉得有异,就向山中清报告。特使得知,就推测出来。这件事,与我无关,我只是配合。”
为了活命,他豁出去了,对着岳锋跪下:“我是一名少将,不能就这么死了,请你放我一条生路。我马上解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