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连中两枪，这些事就不提了。只说此次，他说面粉不会爆炸，结果如何？不但炸了，还差点引起兵变。”

谷寿夫一怔，暗忖：参谋长所说的话，虽然难听，却是事实，而事实胜于雄辩。

参谋长道：“将军，你想一想，为什么犬养强、中岛今朝吾都没有被江南无北说服，直接出兵？难道他们不想立功，不想铲除铁天柱？”

谷寿夫冷静下来，暗忖：本以为犬养强、中岛今朝吾是胆怯，想不到他们如此狡猾。

参谋长继续说：“我们损失一批坦克、装甲车，死亡一批士兵，逃走一批士兵，剩下的军心不稳，只要再遇上一次面粉爆炸，绝对会大溃逃。我认为，铁天柱所说的十次大餐不可能实现，但一次两次还是有可能的。”

谷寿夫寻思一番，不得不承认，参谋长的话很有道理。

参谋长开始下“毒药”，道：“这次出击，如果成功，功劳是江南无北的。要是失败，就由我们负责。但如果拼光这支队伍，上军事法庭的绝对是我们，而不是他江南无北。”

谷寿夫眨着眼睛，问：“参谋长，你认为应该如何？”

参谋长果断地说：“回去，一路收拾溃兵。对于溃兵，不惩罚，还要加以抚慰，尽快恢复军心，将损失减少到最低。”

其他几位参谋互视一眼，异口同声：“附议，我们附议！”

谷寿夫沉思着，开始产生犹豫。

旁边一位参谋道：“将军，参谋长的意见是正确的，符合步兵操典。军心动摇十分严重，处于崩溃边缘，一有风吹草动，不可收拾。”

另一位参谋道：“将军，不能犹豫了，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军心，收拾残局，万万不可冒进。”

谷寿夫十分冷静地说：“直觉告诉我，铁天柱不可能再发动一次面粉爆炸，他是在唱空城计。只要我们突飞猛进，他将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