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倩扑哧一声笑了,道:“乡下妹,就知道买牛。”
岳锋提醒道:“不要小看乡下人,我们的祖先都是农民。”
司马倩吐了一下舌头,道:“天柱哥,我错了。”
且说冈村宁次收到电报,脸色铁青,将电报递给松井石根看。
松井石根看完,脸色也是一片铁青。
老裕仁可是对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妥善处理这件事。
看来,这一次无法妥善了!
他冷哼道:“我们狠,他更狠,我们毒,他更毒!吓唬谁呀!”
冈村宁次冷声道:“果然是更毒,我们毒杀他三千,他到好,一下就是杀了我们六千,还不包括伤员。”
松井石根担忧地说:“他还说,每一座城市都是他的目标。”
冈村宁次断然道:“不可能,这只是吓唬,是讹诈。再说,根据我的观察,他这个人很讲人性,不可能对平民下手,除非我们先对付平民。”
松井石根苦恼地说:“听他的话意,不肯罢休,得想个办法。”
冈村宁次咳嗽一下,眨了眨眼睛,道:“浏河之战,我们不是打赌吗,输了一千万美元。这说明,他十分贪财。这一次,很可能要大出血。”
松井石根愤怒说:“北平刚传来消息,‘金百合’的二十吨黄金,不翼而飞,毫无疑问,是他偷的。二十吨黄金啊,还不够吗?”
冈村宁次摇摇头:“一来,没有证据。二来,这些黄金本就是支那人的,若是向他索取,会被他反驳得体无完肤。”
松井石根大声说:“发电报,问他要什么。”
很快,岳锋就收到电报,上面写着:“铁上校,我们愿意赔礼道歉,表达我们的歉意。”
岳锋冷哼:“道歉就不稀罕,赔礼倒是可以。”
司马倩拿起笔记本,准备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