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轻描淡写:“看病而已,没什么。请问,是什么病,哪位医生帮你看的,开了什么药?”
都是很平常的问话,但中野脸肌抽搐几下,神色有些难看,道:“普通肠胃不适,随便在街道中药店买点药,服用之后,很快就好。嘿嘿,其实,中药也很好的。”
他故意笑了笑。
土肥原贤二淡淡问:“药店吗,店名叫什么?”
中野颤抖一下,答道:“回春药店。”
土肥原贤二的和颜悦色、轻描淡写消失了,他突然一脸威严,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在哪一街,门牌号码是多少,说!”
中野吓得脸色大变,全身剧烈颤抖,道:“将军,我,我……”
土肥原贤二有如一只饿虎,怒道:“说吧,你外出到底为了什么,是不是与什么人接头,出卖情报?”
中野恐惧地跪倒在地,叫道:“将军,我请假外出,只不过是将缴获的烟土拿出去售卖,换些钱寄回家中。我的弟弟小野玉碎,家族生活十分困难啊,母亲都病一个月了。”
土肥原贤二紧紧盯着中野,审视着他的神态。
中野绝望地叫道:“将军,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的情况,原田课长也是知道的。”
土肥原贤二看了看封千花。
封千花神态自若:“他的弟弟小野,的确在浏河之战补玉碎,听说是被烧死在战壕中,恰好与唯一逃过河的那位勇士同名。”
中野叫道:“对,对,死在战壕的小野,就是我的弟弟。他太惨了,被烧得面目全非。”
封千花冷冷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违反纪律,擅自外出。”
中野心中暗喜,他知道,如果把这件事说成是擅自外面,罪名无疑轻许多。
他心中感谢,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我混蛋,我该死,请将军原谅我一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