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一天,我可以明天再来,把今天的课时补足。”
马烈摇头说:“不用。你能守约,我当然也能。”
……
杭雪真走后,马烈立马过起了大爷牢犯的生活,坐着王所长的真皮座椅,双腿翘到他的办公桌上,抽着他的名烟,喝他着的名酒。每顿饭菜也是从附近的高档酒楼里要了菜单,打电话拣最贵的菜点上一桌让对方送来,胡乱吃上几口,再嫌弃抱怨一通。王所长才付了当天两餐饭的账,就已经拿不出现金只能刷卡了。
第二天,杭雪真又来辅导,临走前,马烈想起一件事,问道:“你吃过最贵的菜是什么?”
杭雪真犯了难,认真想了好一会儿,说:“抱歉,不知道呢,我在餐厅吃饭从没注意过价钱。”
原来有钱人吃饭是不看菜单右边的,马烈感觉有点儿晕,又问:“西城区最高档的餐厅是哪家?”
“最高档?”杭雪真秀美的脸庞满是迷茫,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答道:“好像都差不多,不知道怎么比较。”
这得是多有钱啊,马烈真心叹服,无奈说:“你就说说你和家里人最常去的是哪家餐厅?”
杭雪真终于答得出来了:“香奈法国餐厅。”
马烈记在心里,当天晚上就打电话到查号台查出这家餐厅的订餐电话,然后用王所长的座机,以他的名号要了一个外送套餐。当看见两名身着侍应服的高鼻子老外推着一辆亮闪闪的豪华餐车进了院子的时候,王所长脸都绿了。
之后每天马烈都会向杭雪真问到一家餐厅的名字,或者打听到一两道好吃的名菜,然后照着名字打电话订上一份“牢犯特餐”。马烈并没有特意挑着价格最高的来,但是每顿饭依然很贵,王所长的脸色每天都黑得像锅底,却只是敢怒不敢言。
杭雪真每天也都会抽空过来辅导一个小时,也照例不说闲话。马烈一直很好奇她的背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