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
男人流了一地的血,我想他绝不可能再拽出自己的内脏了,岂料他竟然把双手探进血淋淋的腹腔,慢慢捧出一样东西,那黑乎乎的东西在他手上不停颤动,是他的肝脏。
他把这东西往天平上一扔,天平终于摆过来了,我错愕地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人摘了肝脏马上就会死。”
然而男人表情如初,好像没事人一样。 李晋丰长笑一声:“看来我今天是走不出去了!杂种,老子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