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现在所有证据都表明是她杀的人,这是我能做的极限了!请你不要再淌浑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接受不了,可是这案子真的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我知道邢队长只是在尽自己的职责,只是被假象蒙蔽了双眼,我掏手机冷笑一声:“请你听一段录音。”
我播放了刚刚录下来的和王学兵的对话,邢队长听完大惊:“这是合成的!”
我说道:“你看下时间,五分钟前才录的,我有那个能耐吗?”
邢队长像是受了不小的冲击,不停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啊……”
我把整个案子的真相大致说了一遍,道:“一切都是驯狗师安排好的,只要我们找到调包的人,就能证明黄小桃的清白!”
他低头不语,我问道:“你们查过驯狗师吗?”
“查过!早从邓超那起案子开始,我就经手调查此人了。但他一没有案底,二没有参与过犯罪,我可以这么和你说,就算他现在坐在这里,我都没有理由逮捕他。”邢队长答道。
驯狗师确实是一个最特殊的罪犯,他两手不沾鲜血,却像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蜘蛛一样操纵着一切,难怪他能为组织坐镇南江市。
邢队长又说道:“照你的说法,他喜欢把别人调教成奴隶,替他作事,只要这些奴隶不指控他,他就是清白的。”
我说道:“不,他才不是清白的,其实我有一个想法!驯狗师干的勾当是替人洗罪,他打交道的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他和委托人之间也不会有书面契约,他要怎么保证这些人事后会付钱呢?我猜他手上肯定握着把柄。”
“什么意思?”邢队长好奇的瞥了我一眼。
我解释道:“驯狗师掌握着大量别人的犯罪证据,如果能把他扳倒,所有这些客户都会落网,包括四大恶少。这些证据反过来也可以指控他威胁勒索,足够送他进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