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啊。曾宝儿不是一般人,她会保护自己的。”出入有保镖护着,又有那样的头脑,她比Susan还让人摸不透。
司徒弦不说话,推开她,意思很决然。
“前辈,如果雪雪现在还活着,她也不会同意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她进公司实习了快半年,看着司徒弦熬夜不顾自己的身体,看他累到胃病犯还咬牙坚持。
她每次都想劝他一句,却总是鼓不起勇气,因为她和他毫无交集,没有一丝立场说这些话。
现在,她终于鼓起勇气了,就算会被嘲讽,她也不在乎了。
司徒弦回头看着应丽莎,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谁?”
应丽莎紧张地攥紧衣服,深呼吸一口,才小声说道:“我是轩辕雪雪的同学,我们在篮球比赛现场见过,您就抱着雪雪坐在我身边。”
“是你?你还有个哥哥?”司徒弦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却因为身体实在不适,而难受地坐在床边。
“是,我哥哥叫应天问。”
“抱歉,我没认出你。你……你都这么大了?”司徒弦见过雪雪很多同学,不过大部分都是擦肩而过。
他的记忆一直停留在那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背着舒服,戴着红领巾,每天为了一点小事吵架。
“我二十二岁,已经过去了十年了。”
司徒弦沉默了一会,坐在床边,平静地开口:“给曾宝儿打电话,让她立刻回来。”
“好。”
此刻的轩辕雪雪,坐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的客房里,面前跪着一个女人,浑身狼狈不堪。
“艾玛,你确定还不说吗?”轩辕雪雪翘着二郎腿,嘴角勾起冷笑。
艾玛狼狈地跪在地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惊恐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碰到了我的底线。那个药是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