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夷在郭家吃了闭门羹,怏怏归去。
他既要为父亲身体担心,又忧心清哑,心烦气躁。根本不能安宁,也不能入睡,遂在灯下画了两幅清哑画像,缠绵痛楚。
次日清晨,他便请求父亲。要出去查访清哑下落。
韩老爷一力支持,说郭家有难,韩家一定不能袖手。
韩希夷郑重谢过,想父亲终究不是无情的。
他走后,韩家立即往谢家下聘——昨晚与谢明理夫妇说定了——聘礼是早就准备好的,原是要送往郭家的,现送往谢家。
谢家织锦展还有一天,宾客云集,见证了两家定亲的场面,一时间如炸开锅一般。说什么的都有:
“看来,郭织女真凶多吉少了。”
“就算能找回来,也……”
“是啊,找回来也没法嫁人了。唉!可惜!”
“韩少爷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就是太残忍了些。”
“也不能这么说,韩家可是百年织锦世家,韩少爷又是下任家主,若是娶一个不清白的女子为妻,韩家怎么丢得起那脸面?”
“可不是,这不能怪韩少爷。换做谁也只能放弃。”
“是啊,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这点。”
“郭家不行了!”
“是啊,看样子是不行了。谢大姑娘要恢复昔日风光了。”
“这还用说,韩谢两家联姻。前景不可估量。”
“和谢家比,郭家不过一庄户人家,底蕴差了不止一层,终究不能持久,落得这下场也在意料之中。”
“嗯,韩少爷也算当机立断。不愧五少东之名。”
“方大少爷可要后悔了!”
“他后悔也没用,为了一个妖孽,竟然断送了一生。”
……
面对各种议论,曾少爷茫然问谢吟月“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