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半响不言语。
严氏顾不得劝慰他。急得搓手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方瀚海道:“叫吟月来!”
严氏“啊”了一声,看着他不明所以。
方瀚海对她道:“这事定然与吟月有关。一初不愿说,叫吟月来,许能问出点什么。咱们再从长计议。”
严氏如梦初醒,急忙叫杨妈妈,随意编了个借口去接谢吟月。
方瀚海再没出门,也等谢吟月来听究竟。
谢吟月独在茶楼闷坐了半个时辰。才起身回家。
才到别院门口。正遇见方家来请她的人。
她也不先进家告诉谢明理此事,直接命令掉转马头往方家驶去。车上,她不住低喃:“要我怎么跟伯母说?”
锦绣看着痛心不已。终不顾身份道:“姑娘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方大少爷这样,真太叫人失望了!
到了方家,主仆来到严氏房中。
那时,屋里只有方瀚海和严氏分坐在榻几两边。连严氏贴身伺候的都不在。
谢吟月心中有数,上前盈盈拜倒:“吟月拜见方伯父、伯母。”
一句话未了。那眼睛就红了,泪水涌出。
严氏有些尴尬。
她正想怎么样委婉地探问呢,看谢吟月这样子,竟是已经知道内情了。白瞎了她想好的一篇话,还拐弯做什么!
她忙起身,亲自上前扶起谢吟月。
因拉她在身边坐了。亲切道:“叫你来,是为一件事。”
说到这。朝锦绣看过去,意思要她回避。
锦绣却视而不见,拜过二人后就站到一旁。
严氏想,看情形这丫头也知道了。吟月听见儿子要退亲,定是心里不好受,有她在旁照顾劝慰,也好。因此就不再撵她走。
她便低声问谢吟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