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清哑一直垂头不语。
从牢房出来后,严未央问韩希夷,刚才跟女狱卒说了什么。
韩希夷道:“我叫她眼睛放亮些。跟着当官的未必靠得住,出了事被当做替死鬼推出去的多了;照顾好该照顾的人,将来会发财的。”
严未央噗嗤一声笑了,道:“那你也别跟人家叽叽咕咕的,就不知道避嫌?”
韩希夷愕然道:“避什么嫌?”
严未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说,道自己还要去郭家告诉清哑情况,遂告辞离去。
她去郭家交了差,又安慰了吴氏一番,才回家。
回去后,精神便恹恹的。
墨玉劝道:“姑娘,也别太着急了,救郭姑娘不是一天两天能行的事。姑娘要是不保重身子,等郭姑娘出来,可不觉得内疚!”
严未央也不说话,只是沉默。
次日,门上送来一张帖子。
她看了忙匆匆梳妆一番,只带着墨玉骑马出去了。
在河边一间不起眼的茶馆里,她见到了蔡铭。
“我以为你避嫌不会来呢。”他对她笑道。
“你就是故意的!说有要事,我还不乖乖地来?找这么个地方,就知道没按好心!你什么时候来的?”她先坐下,没好气地抢白他。
“今晨才到。和夏兄弟一起来的。”
蔡铭不以为意,一边打量她,一边笑答。
严未央就不知说什么好了,遂低头喝茶。
还是蔡铭主动问:“你没有话对我说?”
严未央沉默,只是玩弄那兰草纹细瓷茶杯盖。
蔡铭端详她,觉得这样的严姑娘很不正常,微微皱眉。
正要开口,忽然她道:“你若真能救出郭清哑,我就答应亲事。”
蔡铭惊得张大了嘴。半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