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说好像没看见周围有人。
沈亿三也直觉这事不能说,但万一有人看见,而清哑又隐瞒不说,也有不是,他便道:“先不要说。且看明日升堂如何,见机行事。”
江家谢家无事还要生非呢,若抓住这点肯定就不放了。
清哑点头应承。
众人又商议一会,沈亿三匆匆告辞。
他走后,郭守业和郭大有久久对视。
“分明就是……干的,却赖上我们。狗娘养的东西!”
郭大有咬牙低声骂道。
“有什么法子,捉贼拿赃,咱们没证据。”
郭守业两道浓眉深深拧在一起。
“那件事……不告诉沈伯伯,会不会……”
郭大有疑虑地问爹。
“我想了又想,还是先不要说。你大哥走之前也悄悄叮嘱我。不是不相信亲家,这事知道人越少越好,不然惊动他们,一辈子不见面,我们怎么办?就要让他们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郭守业坚定道。
郭大有听了沉思。
这日,清哑百般安慰吴氏。
等无人时,自己又静静沉思。
再说江家人回去后,江大娘想起吴氏骂的“报应”,那真是心肝肺都揪作一团,五脏如烈火焚烧抽搐。
她儿子死了,除非郭家儿子陪葬,否则她无法安宁!
她心中被仇恨填满,浑身颤抖。
她再也不能正常行事,倒下了。
江老大媳妇在一旁伺候茶水。
她将婆婆安顿睡后,悄悄掩上门出去了。
她走后,玉枝如一只惊惶的小兔子,红着眼睛,畏畏缩缩地走进房来,望着床上的江大娘轻声叫:“江婶子!”
江大娘两眼呆滞,毫无反应。
玉枝却扑到床前,趴在江大娘身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