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我一听,挣脱了他怀抱,就去开电视。
沈衍衡跟上去,说得相当无奈,“唉,看来你根本就没看到报道,这是典型的砸脚咯!”床尾,他光着上身,搂着我。碎吻从后颈转移,又滑下去。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胸口闷上来,“老婆,审判大会,是不是可以结束了?”
这一刻,我刚找到新闻,正因为屏幕里的画面,紧张得全身绷紧。他却忽然托起,另一只手夺过遥控器,关了电视,走向床沿。
我心跳一片混乱,“别闹,你受伤了。”
我盘踞在他腰间,他坏坏的捏了捏,“别打岔,就问你。审判结束了没有?”定睛,四目相对的一瞬,我在他眼底读懂了浓烈的渴望。
我失去了思考般,本能的回答,“结,结束了。”他眼眸湛黑,吸人无比。
沈衍衡很满意我的反应,额头低着我,“相信我。以后再不会涉险,不会再让你这样彻夜担心,为了你和儿子,我会好好的珍惜自己,行不行?”
“好!行!”我喜极而泣,才意识到不对,但为时已晚。
他有力的胳膊,就撑在我肩膀两侧,牙齿扯开睡裙,在我再一次提醒他有伤的时候,低笑道,“你刚刚说‘好,行!’,现在又想反悔?”
“可是你明明指的是身……”胸前一凉,我倒抽了口气,“三哥,改天?”
“我伤的是后背!”他胳膊肘撑着,手抓起我裙摆。掀上去说,“本来擦伤就很委屈了,如果再清心寡欲,你是想让我死么?”
发完最后一个字,他缓缓,慢慢地如愿。
却是不着急,只徘徊不前,像是等待着我的下文一样,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望进我眼底,也望进了我的心底般,视线交汇下,它才再进一步。
依旧是乌龟的速度,这样的煎熬,我难为情的拐开脸,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