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后脚也跟着走。
一时间,原本吵扰的病房,安静了。
沈衍衡就站在床边,目光灼灼看着我喝完水,然后伸手摸了摸额头,“终于不烧了!”
“呀呀,我这个麻烦的女人呀,真是没有一天不惹事的!”把杯子给他。我没心没肺的笑,伸长了胳膊,“沈衍衡,人家要抱~!”
“好!”沈衍衡揉了揉我发顶,顺势将我揽在怀里,我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根根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问他,“为什么,你指腹总带薄茧?”
“弹过几年钢琴。”沈衍衡答得无可奈何。
“原来如此呀,厉不厉害的?什么时候弹给我听听?”我唧唧碴碴的,问东问西,虽然都是些琐事,但沈衍衡还是耐着性子一一回答。
唯独,他没提夏明月的伤势,我也没问。好像这个人,这个名字,就是我和他之前一个禁忌,谁都不想主动提及。
于他们的过往,我情愿沈衍衡能说给我听,而非从夏明月嘴里知道些什么。
嗡嗡,一阵手机响。
沈衍衡倒是没避讳我,一手揽着我,一手接听,“是我!”
“沈总,孔辉提供的视频和照片,全部都处理好了,就是——”对方声音有点小,我没听出是谁,又听到那边说,“聿园失火了!”
“什么?”沈衍衡看了我一眼,起身走到窗台边,“谁做的,有没有人受伤?”
“因为夏小姐在住院,除了一位佣人烧伤外,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近期不能再住人,至于失火的起因,目前还在查……”
“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赶紧说!”沈衍衡解着袖扣,有些不耐烦。
“是这样的,沈总,那会有位姓刘的先生,打电话过来找您,感觉上有什么急事,问了也不说。只说回头再联系,要不要把他号码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