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她的意思,很快帮我捡起镯子,然后引我们住下。
因为衣服湿透了,小尼姑帮我找了道服人,倒是人高马大的沈衍衡只能干忍着。
我拿了毛巾给他,刚擦完头,小尼姑就送来了姜汤,她说,“师叔在偏堂等你们,一会收拾好,你们出门右转,看见亮灯的房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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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庵,偏堂。
堂里建设的很简洁,普通的大理石地板,一座巨型的雕像,披着黄色的缎子布,头顶的天花和两侧的柱子,基本以红黑为主调。
铺有红缎布的案前,放着三五个可以打坐的蒲团。
看见我们进来,叫静清的长者,指了指对面的蒲团,“坐!”
她声音抖,牙关紧咬着,视线空洞的看着地面的某个点,好一会都没说话,似乎在回忆也在忏悔。
最后长长叹了口气,“你们谁在找我?”
“你想谁找你?”没等我说话,沈衍衡已经语气冰冷的顶过去,“青灯为伴,吃斋念佛,试问这样的生活,20年以来。你可曾安心?”
“……”长者张了张嘴,手上敲打的动作更快。
瞧着她眉头紧锁的样子,沈衍衡冷笑,“不过看您的气色,以及浓重的眼袋,想来这20年,也不怎么安心吧,夏清老师!”
听他这么说,长者敲打的动作一再加快后,突然‘哐’一声,停下了敲打类似木鱼的物体。
她起身,看着窗外的大雨,“对不起……”
呵,沈衍衡一声笑,“对不起,指谁?”
片刻沉默,长者转过头,眼框红红的,却是沈衍衡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说,“夏清老师,挑在这么一个面对佛祖的地方,说对不起,究竟代表着诚意呢,还是忏悔?”
说到最后一个字,沈衍衡的声音已经特别的凌冽。
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