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费多,我出手又大方。老板操着纯正的海南口气,蹩脚的说,“拐出这里,再走一百多米,有个废旧的瞭望台,不高,好些年轻人都喜欢过去!”
老板指了指大体方位,在我扶着沈衍衡起身的时候,叫住我,拿了一个薄毛毯,“看你们是过来游玩的吧,夜里风大,温度也稍低,拿着吧!”
“这——不太好吧!”我说。
“一条破毛毯而已,你刚才给多的钱,可以买十几二十几条!”老板说。
“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一手拎着酒,还搀扶着沈衍衡,老板太贴心了,直说,“这样吧,我送你们过去,正好这会忙得差不多!”
“这怎么好意思,我——”话还没说完呢,已经喝得五四分醉意的沈衍衡,迈步走过去,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我忙跟上去。
不多会地,老板不但送酒,还带了两菜外加一个躺椅。
他说,“一会要是你们走,就叫我一声,我自己过来取,要是不走呢,就天亮后我过来拿!”
听他这么说,我真是太感谢了。
临走老板还告诉我,他是高山族,在族里呢,每当春节的时候地,都会特别喜庆的庆祝,除夕和年初一的活动都过去了,再接下来就是聚餐!
“真的吗?”我两眼都放光了。、
因为自己是汉族,所以对少数民族的那些活动和服饰,特别的向往。
总感觉有一天能融入他们的神秘里,是一件特别愉悦和兴奋的事,完全没发现,就在我和老板闲聊的时间里,某个男人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酒。
看着颀长的身影,缩在摇来晃去的竹制摇椅里,心底暖暖的,拿了毛毯给他盖上去的时候,又看到他紧拧的眉头,心又苦涩了。
“衍衡,你是因为…明月…才会如此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