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这些人下手没有轻重,下的都是死手。
我径直走到中间那个坐着的黑衣人面前,有两个黑衣人想要上前拦住我,那人叫他们不要拦着我。
“哪家的毛孩子?”黑衣人问,他的语气之中全都是蔑视。
“放了他。”我道。
“你没有权利要求我做事。”黑衣人冷语道。
“你也没有权利决定别人的生死。”我道,手上的酒瓶子被我握地吱吱作响,不因为别的,我能感觉到黑衣人给我带来的压迫感,手心全都是汗。
“我做什么是我的事,与你无关。”黑衣人一副冷酷的模样道。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弃老柳树?”
他冷哼一声,说道:“那棵老柳树我要定了,其他的我不感兴趣,你没有任何筹码,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其实我心里明白,跟这些人谈条件,那就是对牛弹琴,不,是对狗弹琴,还会被咬。我趁着他说话的时候,手上的酒瓶茬子直接冲着黑衣人的脖子逼近。
他并没有躲闪,而是在我拿着酒瓶茬子的手接近他的时候,他拇指和食指随手夹着我的手腕。
手上瞬间脱力,酒瓶茬子掉在地上,而我的手脖直接被拧了三百六十度,右手手臂整个都发出咯咯嘣嘣地声音。
紧接着,他的掌侧在我的肩膀上轻轻一砍,整个人就迅速下坠,脸朝下,下边正是刚刚掉在地上的酒瓶茬子。
这一下掉下去,锋利的玻璃茬直接就能戳进我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