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
其余人想要跑,我说道:“我劝你们最好是待在原地,我并不是要把你们都杀了。”
几个人站在原地吓得双腿直哆嗦,口中喊着饶命,向我道歉,我抬手将黄毛掷到墙上,面前桌子上所有的酒瓶瞬间崩裂,碎成渣滓,全部射向墙上的黄毛。
黄毛的血溅得到处都是,全身上下被扎成筛子,从墙上滚到沙发上。又滚到郝斌的脚边。其余人纷纷尖叫,我手掌张开,周围桌子上的几把刀叉都飞入我的手中,我将刀叉扔在桌上指着那名身上有青龙纹身的青年说道:“把他杀了,你们就可以活。”
几人看了我一眼,从桌上拿起刀叉,那龙纹身的青年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再狠的人都会怕死。
“十秒。”我冷声说道。
一群人立马冲向龙纹身的青年,一刀刀捅过去,不一会青年就身死当场,死不瞑目。
“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剁了,就可以从这里离开了。”我说道。
就在这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冲向我,他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才不怕你!”
这个人正是跟在郝斌身边一起进来的人。他一拳打向我的面门,我躲都未躲,一拳掏向他的心脏,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胸腔内部的心脏爆碎。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把他的头按向墙面,就像西瓜被摔碎的场面一样。
而郝斌身边的另一个人突然掏出枪向我开枪,子弹在空中划过的轨迹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屈指微弹。子弹当即穿过这人的脑袋,崩穿身后的墙。
我冷眼看着其他人,他们明白我的意思,没有丝毫犹豫地剁下自己的一根手指。
“郝斌。”我叫了一声郝斌的名字。
郝斌抬头看向我,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你可以开车走了。”我说道。
“啊?”郝斌不敢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向他做了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