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说话。
我将棺材挪到坟坑里,然后将陈继先的尸体拖到棺材里。
我自己把棺材盖盖上后,就用铲子填土。我说道:“你先走吧,我自己能行。”
“那我可走了,你自己说的。”陈棺材说了一声,接着发动车子远离野枣林。
等我将陈继先的坟土填好已经是夜里十一点,我坐在坟边休息了一会,满身是汗。
我点燃一根烟在鼓噪的夜空下慢慢抽起来。
“陈大哥,你如果泉下有知会,会不会觉得自己死得很不值?为什么我们都是一直在思考为别人而死值不值?”
我将烟倒插在坟上,投诸于黑暗之中。
回到明月村的村头,我再次敲响虎子家的大门,可是里面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有些恼怒,将大门敲得咣咣震响,周围人家的狗都狂吠起来。
“虎子,开门,出来说清楚!”我向门里喊道,从侧门的门缝里我隐约看到从他房间所在的位置传来一丝亮光。
那天晚上在禁地门口,李富贵给了虎子一巴掌,说我是杨三千的儿子,说常先生是道门的人,只有他是普通人。
如果他真觉得自己跟在我身边有危险的话直接说就行了,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肯定不想让他有生命危险。
可我们说好了晚上去把陈继先的尸体埋了的,他却放了我的鸽子。
吱呀一声,邻居家的大门打开,一个村民拿着手电照向我说道:“大半夜鬼叫什么?”
我没说话。把脸正对着他,他看清是我,说道:“杨浩啊,你这大半夜地不睡觉跑来找虎子干什么,他家今天就搬走了。”
“搬走了?白天的时候我和虎子商量着要一起去办一件事的,怎么搬走了也不知应一声?”我问道。
“我哪知道,李富贵是村长,人家有钱,想搬到城里住还不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