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才嚎啕大哭起来。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张路的公寓,她穿着睡衣一脸焦急的在门口等待,我哭得眼睛都肿了,看到她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拍着她的手臂:
“臭女人,你跑哪儿去了,你吓死我了。”
张路闻了闻我身上:“你才臭吧,一身的臭汗,你们这一晚上都做什么了?不会是觉得阳台上不够刺激,所以跑山上野战去了吧?”
我和韩野先到的张路家,关河和傅少川随后就来了。
一见到张路,沉默寡言的傅少川给了张路一个熊抱。
她像嫌弃我似的推开傅少川:“你们一个个都做什么去了,臭死了。”
关河正要说,被韩野制止。
张路看着我们一个个,摸着头说:“不瞒你们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有成就感,难不成你们都知道我今天晚上把手机弄丢了?是不是你们收到借钱的信息以为我出事了?你们放心,今天果儿生日,黎黎。就是大学时候经常针对你的那个蛇精脸的女人,我从酒吧一条街经过正好遇到她,她说她今天生日就请我们喝完酒去唱歌了,我在酒吧丢了手机,后来人家把手机还给我了。”
我再次抱住张路:“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
张路有口难言。捂着鼻子说:“宝贝儿,不是我嫌弃你,你身上真的很臭。”
这一晚对于我们很多人而言都是煎熬,尤其是傅少川,我以为他冷冷淡淡的样子,应该对张路没什么感觉,经过这件事我才发现这个男人真有魄力,张路曾经在朋友圈发神经,说长沙的肯德基不如株洲的,于是大半夜跑去株洲吃了顿肯德基又跑回来。
傅少川实在没办法了,就跑了一趟株洲,去了张路常去的那家店,然后折返。
蠢到无计可施只能大海捞针,也算是大爱无言了。
我在张路家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