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空气中立马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药味。
明姿画见他已经打算下手了,立马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费思爵瞥见她这番像是提枪要上战场的架势,心中那股乱窜的气体越发的浓郁了。
捏住棉签没有任何犹豫对着她的一处淤青处,就是一番涂抹。
“唉呀,好疼,费思爵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明姿画呲牙咧嘴地连连叫着,啧啧出声指责着他。
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什么,那棉签一触碰上她的肌肤就觉得奇痒难忍,任是腿不断的瑟缩,试图抽走。
“你再乱动试试看!”费思爵烦心地挑了下眉头,不免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吼了一下。
他直接以另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试图令她安分一点。
“就没见过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上个药都不能忍一下。”费思爵继续没有好气的呵斥她。
“你……”明姿画咬紧了下唇瓣,身体气得轻微的抖动着。
余下的时间,不知道是为争一口气,还是什么。愤懑中的明姿画只是抿紧了唇瓣,再也没有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声音。
讨厌鬼,他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么?
费思爵见她终于肯乖乖配合了,手中的动作渐渐放缓。虽然还是有点痒,但明姿画后来是没觉得疼了。
“换一条腿!”费思爵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冷冷的命令着她。
明姿画赶忙抽回了这条,又换了另一条继续摆好了姿势。
也许是后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能适应了,明姿画也就不再挣扎。
静谧的俩人空间里,费思爵极其认真仔细的帮她涂抹着药。
细碎的刘海挡住了他的前额,明姿画见他垂着迷人的眼俭,这会注意力全在她的腿上。
这才留意到他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