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一看,这书呆子好像把他那又土又难看的黑框眼镜给摘掉了。
但具体长什么样子,明姿画还真没看清楚。
主要是因为她刚才酒喝得太多了,现在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一个面部轮廓,在她眼前晃动,看不清楚具体的五官。
明姿画也懒得看清楚,不用问这家伙摘掉那副又土又难看的黑框眼镜,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否则她也不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眼不见为净。
想到这男人之前的丑贝蒂模样,明姿画都一阵反胃。
再看这家伙竟然还当着她的面在系浴袍,明姿画更是冒火。
他们俩都上酒店来了,要干什么事不是心知肚明吗?这书呆子装什么装?
他不会真以为她是要和他讨论难解的数学问题吧?
明姿画直接扑过去,扯掉他的腰带:“系什么系,马上就要脱了!”
说着,明姿画就踮起脚尖,朝着陆擎之的脸庞吻了下去。
她浑身都是酒气,很快将他包围了。
可陆擎之却是一点反应都不给她,就像是一座杜莎夫人蜡像馆里的蜡像一样,通体冰凉,毫无热情。
明姿画搂着他胡乱地吻了半天,竟是她一个人唱独角戏。
她无趣的推开他,正要询问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没道理她这么个校花主动送上门了,他竟然坐怀不乱。
他到底行不行?
陆擎之突然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黑眸深深眯起,沙哑着嗓音问道:“你认真的吗?”
明姿画根本懒得回答他这么白痴的问题,胡乱拉扯着他的睡袍,继续吻着他。
以行动作为回应。
陆擎之愣了一下之后,身体发紧,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发狠地吻住她。
明姿画被他吻的天昏地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