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无数回了,我的羞耻心已经丢到太平洋了。
心好累啊。
但是飞雪趴在沙发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我。
我无语地看了她一下:“姑娘,你能避一下吗?”
飞雪摇摇头:“我不会嫌弃师父你的身体的!”
我抬起手,擦了一把心酸的眼泪,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为毛我总是摊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人呢?能不能稍微来个能愉快聊天的正常人?